Fournoas 评论《寒冬中的疫情,中国面对奥密克戎,会有多危险》:

这都是之前三年欠的债。白白浪费三年时间,躺平在不动脑子的封控防疫手段上。既不推广有效的mRNA疫苗,也不投入医疗资源建设,宁可把钱都浪费在全民核酸和建造方舱上。

这就好比玩塔防游戏:别的玩家会优化资源分配,部分用于升级科技和炮塔,而小学生玩家只会拼命造初级箭塔,把所有资源都浪费在费效比极高的项目上。随着怪物的升级,防守越来越吃力,直到有一波再也挡不住了,全部玩完。

Fournoas 说:

问:什么是 DevOps ?

答:DevOps 就是「亲自编程、亲自部署」。

Fournoas 说:

人类无效沟通 vs. 人类有效沟通

Fournoas 评论《四大发明是中国古代科学的伟大成就吗?》:

问:四大发明是中国古代科学的伟大成就吗?

答:四大发明是李约瑟的伟大成就。

Fournoas 说:

粪坑里当然只能听到蛆的声音,因为正常人只要一张嘴就会被呛一口屎

Fournoas 说:

不结婚也能盼着那个人死,日子照样有盼头

Fournoas 说:

问:哪个小学生不但拥有大学学历,还成为了国家元首?

答:比卡星大总统——帕比

Fournoas 评论《美国反对美国》:

这不巧了么,昭和十六年的日本人也是这样想的。

美国同日本比,东方文化就占了上风。
美国的体制,总体来说建筑在个人主义、享乐主义和民主主义的基础上,但它正明显地输给一个集体主义、忘我主义和权威主义的体制。

Fournoas 说:

它搀你离开,千里之外,你无声黑白。
沉默年代,浓雾散不开,看不清对白。
会议被安排,演一场意外,你悄然走开。
它何时死难猜,用一生去等待!

Fournoas 分享《贾樟柯:在北美遭遇的年轻爱国者,把我惊成了傻子!》:

这不是爱国主义。它们在乎仅仅是自己在洋大人跟前的面子,为了自己的面子,它们可以完全不在乎自己同胞的死活。它们打心底里自卑,比任何人都更加看不起自己的国家,所以才会表现出这种近乎病态的自尊。

这叫「爱国恐怖主义」!

这次大会安排给我的翻译是一个原籍天津的女孩。她八岁出国在加拿大长大。翻译的中文口语非常熟练,只是我从小被学校训练,习惯用书面语演讲,这给她添了些麻烦。当我谈到“没有细节的历史是抽象的”时,她一时找不到恰当的措辞就翻译成了“历史是模糊的”。
这时候,戏剧性的一刻发生了——台下一位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的中国女生,突然站起来打断我的发言,高声说道:“翻译在篡改导演的讲话!”
剧场瞬间安静下来,人们被这一幕搞懵了,都愣在那里。那位中国女生突然用英文讲起来,然后又把自己的话翻译成中文,她说:导演说历史是抽象的,而翻译却故意翻译成历史是模糊的。让西方观众以为中国不重视历史,什么都是模糊的,这是别有用心地抹黑中国!
我愣在那里,一下子没想明白“抽象”和“模糊”的区别,因为同时我在想另一个问题,一个翻译上的错误,是不是有必要上纲上线说成故意抹黑中国。
我一时想不明白,好在主持人换了话题问我,我开始继续介绍电影。过了一会,当我从舞台上走下来的时候,这位女生突然拉住我激动地说:你的翻译是不是台湾人,看样子应该是台湾人,她在故意歪曲你的讲话,她在抹黑中国,她应该是“台独分子”。
我说:不,她是天津人。
她愣了一下突然跑到旁边的新华社记者那里,面对摄影机说:刚才那个翻译歪曲导演的讲话,她在西方人面前讲中国人不尊敬历史,中国的历史是模糊的,你们一定要把这个事情揭露出来。
我像局外人一样,站在一边看着这位女生。
她将个人、政府、国家概念模糊在了一起,为了虚无的面子,可以无视一切,这就是她的“爱国主义”吗?
她的低龄也让我吃惊,是什么造就了一个生活在北美的中国女孩如此激烈的国家主义信仰,和如此脆弱的国家信心?
不是在北京,而是在北美,让我遭遇了年轻的“爱国者”。
……
意外的是有一位女生,二十岁左右怯生生的样子,放映后她问:
导演,我想问你一个会让你不愉快的问题,你为什么要拍这样脏兮兮的上海,拍这些有政治色彩的人,给西方人看吗?
我说:我在拍上海的某个侧面,上海除了浦东、淮海路之外,还有苏州河两岸密集的工业区,还有南市那些狭小的弄堂,生活就是这个样子,上海就是这个样子。
女生突然愤怒起来:那你有没有考虑,你的电影被外国人看到,会影响他们对上海、对中国的印象,甚至会影响外国人对中国投资的信心?
我也愤怒起来:想那么多外国人干吗?就为了那些投资,为了外国人怎么看中国,我们就忽视一种真实的存在吗?中国十三亿人口中有很多人依旧生活在贫穷的环境中,难道我们可以无视吗?
短暂的沉默后,女生对我轻蔑地一笑,说道:是啊!为了祖国的尊严,我们当然不应该描述那些人的情况。
我被她的话惊成了傻子,我突然发现了这些“爱国主义者”的逻辑。他们所谓的“爱国主义”就是基于那些虚幻的国家意识,而忽略活生生人的命运,这其实是畸形的爱国主义。
脱离人本主义的“爱国主义”是可怕的。
如果集体回避我们的社会问题,如果我们的文化没有能力反映我们生存中的真实困境,未来会怎么样呢?